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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头多,不同时期有侧重点。

白色情人节贺文(伊双子)

相传白色情人节起源于三世纪的罗马。为了歌颂为了爱情矢志不渝的一对恋人。

       “爷爷,那个男人是要死了吗?”小不点一样的费里西安诺被罗/马爷爷抱在怀中,罗维诺早就钻到人群里去,小小的个头淹没在人潮中。
       “不过是上战场前和一个女孩子结了婚而已。”罗/马对于自己国家的人此种行为有些许不满,皱起了眉头。费里西安诺伸出手,轻轻的用手指触摸着,随即又笑起来,那根可爱的毛也一抖一抖的。
       “啊!果然还是我的孙子最可爱了。”
       “喂,爷爷。”罗维诺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了,惹得费里西安诺大喊了一句哥哥,从罗/马身下跳下来直朝罗维诺跑去。罗维诺摸了一下费里的头,回应道:“干什么呀笨蛋弟弟,真是的。”
        这是罗维诺的口头禅,他是真的习惯在弟弟面前加笨蛋两个字。然而他的弟弟一点也不笨,经商绘画无一通,即使有远到而来的客人,也都是要拜访费里西安诺的,混蛋,自己也是意/大/利好不好。
        “费里罗维回家了。”罗/马用那双宽大的手在两个孙子头上揉了两下,“真舒服呀!”
         罗维诺拼命甩头,而费里西安诺则笑着,罗维诺大叫着:“费里西安诺你真是笨蛋吗,傻站着干嘛,爷爷你不要摸我。”不远处,即将处于死刑的男人正在与自己的妻子展开一场生离死别,女子早已是泪眼婆娑。
       “为什么不救他?”费里西安诺望着那个女人。
       “我们是国家呀!他们能够改变我们,我们却做不到可以改变他们。不公平不公平。”罗维诺此时头发乱糟糟的,有几分可笑。
       “同时我们也有长久的生命不是吗,费里哟,你喜欢一个人吗?”罗马从未如此严肃的说话。
      “不喜欢,所以我有哥哥可以永远陪着我呢。”
       罗维诺二话不说就喊:“谁陪着你呀。”
       外人入侵,国土分裂,却终究是降临了。
       罗/马死去了,他身着锈迹斑斑的铠甲,手执刀尖已钝的利刃,他的孙子,在他的眼前,被人带走。他可以想像到,罗维诺肯定是横着脸却双眼通红就是不说话,总是不给人关心的机会呀;费里西安诺估计脸都哭花了。隔壁家的神/圣/罗/马那么喜欢他,肯定会好好疼他,自己向来是最爱这个孙子的。
         当他的国土上降临两个孩子时,他便已知自己死期将近,只有将亡之国的逝去,才有新生之国的的诞生。可他不懂为什么是两个孩子,而且,共属一个名字。
        他还未想清楚,便倒下了,长眠于他所爱的土地,长眠于他的孙子的怀抱,他的名字,将成为连接他们的锁链。

       “弗朗西斯哥哥,为什么今天有这么多人送你礼物。”费里西安诺问。
       “哥哥我二月十四送了不少礼物,如今倒是都回来了,一二三..反倒多了几份呢。”
       “唉?”
       “小费里难道不知道吗,这可是来自你家的节日。白色情人节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有一个男人上战场之前与自己的爱人结婚,结果要判绞刑,赦免他们后,在三月十四日人们感动于他们的爱情,然后就有这个节了。爱果然是这世上最神奇的力量了。”弗朗西斯一下扯到了自己的审美哲学。
        费里西安诺回到家中,罗维诺正躺在沙发上。
       “哥哥你知道吗那两个人没死呢,就是爷爷带我们去看的那个人了,就是。。。。”费里西安诺忘了具体怎么一回事了,急得快哭出来了。
       “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都不知道多少年前了。”罗维诺继续躺着眼睛都没睁一下。
       “嗯嗯。哥哥,今天我们吃蕃茄味的pasta吧!”费里西安诺提起装着蕃茄的袋子,这是费里西安诺路上刚买的。
       “随便你啦你这个笨蛋弟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 他们并不需要名为罗马的锁链,他们本就相依相存。
       他们被上天眷顾,他们永远不会以孤独的姿态游走于人世间。
       他们不需要情人的名头,他们对那些所谓情人才能做的事早就习以为常。
       毫无疑问,他们爱着对方,十分自然,但又不是爱情,也不是亲情
       总之,“特别”是我所能想到的,最简单也最美好的词语。




(感觉和情人节没什么关系,但毕竟是贺文,讲求一番心意算了,全文逻辑也不通,语言也不美,剧情也不对,作为我第一篇正式完成的同人文,撒花。
3.17见另一篇,伊诞倒计时)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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